“以铜为镜,可以正衣冠;以史为镜,可以知兴替;以人为镜,可以知得失。”今阅《曾国藩家书》四卷,感慨颇多。自家书传世,治身、治家、治学后人多有归纳,余不一一,谨对书自鉴述之。
后世称曾国藩为“半圣人”,余视诸多传记、考证,对其功业毁誉兼之,然均属外人之言,不若家书,为曾自身述之,虽有局限,但无添改、矫作之嫌。阅其言,或鸣之,或愧之,自视自省自鉴,其乐也!
家书其一曰修身。观曾氏一生,谨小慎微、日省其身,居高位不自鸣得意,处事细稳、逢大事有静气,历磨炼不自弃。多次以己为例,劝其弟国荃戒“骄躁”。
“骄躁”于我而言,亦应慎明之、力戒之。回顾毕业十余载,常以能绉二三书中之句自得、籍学校名气自诩,致学业、事业毫无建树,离同辈人相差甚远,此“骄”所害。喜人赞、恶人劝,皆骄所致,愧赧矣!
数日前,党总支组织生活会上自评互评,皆指吾遇事思虑不周、做事虎头蛇尾、喜急功近利,均为“躁”所现。吾虽心知其害,然数年未改之,强说个性,实乃“阅之浅、学之匮、行之怠”所致,愧赧矣!
比之先贤差者慎远,虽非朝夕可改,但应时刻警醒,以恒之心为之行,以贤之德为之本,力戒。
家书其二曰治学。曾氏晚年以为学四事勛儿辈:看生书求速、多阅;温旧书求熟、多背;习字宜有恒、善写;作文宜苦思、善作。四事用于今,亦无半点不适。且曾氏“不以居高位而喜,以家中多善学为喜”的态度,吾亦深以为然。以上学之方法、学之态度,放之四海而皆准。
家书其三曰治家。治家“勤俭”为本,余“俭”字尚可,无攀比、奢靡之习。但于“惜物”一事,则需勉之。且观家中弟妹子侄,于此节亦有所缺,戒之!
至于勤字,则讪讪也。自视年逾不惑,家中事务赖以公婆操持、事无巨细、习以为常。于孝道有亏、愧为人子。时有勤之要求于子女,言传而不身教、愧为人母。此事立戒立改,应在当下!
家书四曰致仕。余不若曾氏兄弟,受命于危难、建功于行伍,但亦常怀报国之心。虽无建功立业之能、亦应以服务一方水土为己任。“实浮于名、劳浮于赏、才浮于事”方是任职之道。曾氏在其弟兵败气馁时,鼓励其受“硬”字诀,咬紧牙关坚持到底,做到“不贪财、不取巧、不沽名、不骄盈”,字字珠玑。较之春晚讽刺小品《坑》,所刻画之人物,云泥之别。
基层工作者,需干实事、不躺平,经世致用、知行合一,均为吾辈行动指引,谨与诸君共勉之。
(秦都区双照街道纪工委 夏薇)